隨著年紀慢慢增長,似乎回憶與感慨會越來越多。
我40歲,我迷惑
王文華 聯合報副刊 2007/05/08
HBO最近常提醒我:我已經40了。
兩個月前的早上,HBO在演《七個畢業生》。這部1985年的片子,講的是社會新鮮人的故事。主題曲《聖艾摩之火》,曾經紅遍半邊天。主角羅伯洛、黛咪摩爾、安德魯麥卡錫是當年的青春偶像。
如今,黛咪摩爾45歲了,不再是青春玉女,忙著照顧家裡的小弟弟。而羅伯洛在現在年輕人心中,可能已經變成了我這一代人的勞伯狄尼洛。「聖艾摩之火」指的是水手在暴風雨的夜空中看到的光芒,可以指點航行的方向。40歲的人,已經從水手變成火光。
一個月前在上海的旅館,又看到HBO演「40處男」。主角40歲還沒有失身,最後愛上了有個青春期女兒的媽媽。嗯……這種案例雖然很少,但這種心情卻非常普遍。我們在行為上雖然身經百戰,但心態上都是40處男。
一個禮拜前在紐約,我經過約翰藍儂在西72街的故居。1980年,藍儂在家門口被自己的歌迷槍殺,死時40歲。
我從72街散步到53街,走進「現代藝術博物館」。來這裡,當然要到五樓看梵谷的「今夜星光燦爛」。梵谷結束自己生命那一年,37歲。
回台灣的飛機上,看到CNN訪問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巴拉克‧歐巴馬。他今年45歲,很多人把他跟甘迺迪相比。甘迺迪當選美國總統那年,只有43歲。
突然間,圍繞在我身旁和心中的,都是40歲的人。
我當然可以厚著臉皮,繼續賴在30歲末期。畢竟回國後去診所看病,藥袋裡的處方單,寫著我的年齡是39歲3個月。健保局是慈善的,算年齡的方法很科學。但我想唬誰?論中國人的虛歲,我已經41。
40歲,是什麼感覺?老實說,跟30歲沒什麼差別。我們會覺得自己老的唯一原因,是身旁的人老了。孩子慢慢長大,父母身體不好。我們這才驚覺:已經40歲。
過年時,參加高中同學會。來了十個同學,卻有三十個人。大部分時間不是同學之間敘舊,而是照顧妻小的需求。「不要跑」、「慢一點」、「這個不許碰」、「那個放下來」。管教聲亂劍齊飛,大家在小孩背後步步相隨。很少機會坐下,一坐下就低頭看時間。好不容易找到空檔,先啃一口白飯,再打聽哪裡有好的幼稚園,好的醫院。
打聽醫院,當然是為了父母。40歲,要照顧上下兩代。有時候父母,變得比小孩更像小孩。很多同學把父母接到家裡來住,卻沒有時間親自照顧他們。於是操著鄉音的爸媽被操著菲律賓音的小女孩推到公園,爸媽看著樹上的蜘蛛,菲傭看著手機螢幕。
子女雖然「不孝」,但開完會後還是會溜出來陪爸媽看病。坐在醫院擁擠的塑膠椅上,不時低頭看手上的黑莓機。牆上紅色的數位號碼緩慢前進,有時還突然倒退二十號。那一刻,我們後悔自己沒有學醫。
我們學了文法商,但到了40歲似乎都變成商人。學文的同學現在和文的唯一接觸是看《壹周刊》,但看的還是社會財經那一本。當年我們談風花雪月,如今只談金銀銅鐵。每個人都知道「勤美樸真」,誰還記得當初的校訓「勤樸誠勇」?
我們墮落了嗎?也沒有。大家還是清清白白地賺錢,壓抑了大部份的邪念。庸俗了嗎?不盡然。孩子還是通通送才藝班,琴棋書畫學不完。我們只是慢慢從書本中,走到現實裡。雖然在隨波逐流,但還是用力地播水和換氣。
同學會只來十個人,因為一大票去大陸了。「現在大家在上海吃飯,比在台灣頻繁。」感嘆的這位同學全家搬到上海,孩子上當地的雙語學校。他繼續說:「現在上班天,坐港龍從上海飛香港,飛機空得很。為什麼?因為大家不飛了,通通住在上海了!」此話一出,另一位同學立刻用「愛台灣」回堵。搬到上海的這位站起來,吃了一塊鳳梨酥。
我們是欠台灣最多的一群。我們念公立高中、公立大學、受國家的栽培、享盡榮華富貴。然而一旦要開始盡義務時,大家都跑光了。第一波跑到了美國,在那裡過著舒服生活。第二波跑到了上海,在那裡開創未來。
「你愛台灣嗎?」同學追著問。
「當然愛。」上海的同學說。
「愛怎麼沒有行動表示?」
「我想40歲這一代,都受了兩種迷思。一種是小時候的愛國教育,那讓一些人跑到了美國。另一種是現在的愛台灣教育,那讓一些人跑到上海。愛在台灣,一向是政治的工具,不是真誠的關懷。」
「好虛偽的風涼話。」
我們看氣氛就要變僵,趕緊起來打圓場。有人講起林志玲,有人說他認識林志玲。在故意營造起來熱鬧中,我知道這兩個同學以後不會講話了。他們高中時曾是橄欖球隊最好的搭檔,一起衝過大半場,一起受過傷。
我知道他們倆個都愛台灣,我知道我們都是。但我們貢獻得不多,的確應該羞恥。我們曾被期許成為社會的中堅,現在拼命匯錢到國外投資證券。我們曾被期許成為國家的棟樑,現在在被拘提前逃離桃園機場。
為什麼會這樣?很簡單,因為我們其實沒有高中時自以為、和大家覺得的、那麼優秀。我們會讀書考試,也許能泡泡馬子,但20年後,當每天的生活變成在幼稚園、醫院、辦公大樓、候機室之間奔波,我們也捉襟見肘了。慢慢的,我們不知道怎樣去愛國,只好把愛的範圍縮小到自己的家。我們自私,但也無私。因為伺候的順位,永遠是子女、父母、老闆、配偶,然後自己。
是啊,我們還是保存了一點點好學生的本性,它顯現在永遠把孩子擺在第一。誰不喜歡買Gucci?但為了幫孩子買鋼琴,我可以穿達新牌雨衣。誰不想周末晚上去威秀看電影,但為了陪孩子,我可以在家看迪士尼。孩子搞定了,再照顧父母。父母睡著了,再回公司加班。於是很多夫妻三個月沒有性生活,為什麼?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和力氣過自己的生活。
你問40歲的人最近怎麼樣,標準答案是「累」。20歲,你因為玩而累。30歲,你因為工作而累。40歲,你因為家庭而累。為家庭而累,是三者中唯一在自己身上看不到立即成果的。喔,不對,在自己身上會有成果。那個成果叫肝腫瘤。更可怕的,是憂鬱症。
我已經有好幾位同學,因為憂鬱症而自殺。他們都是我們那一屆最有才氣的。他們走了,留下我們這些比較平凡的,繼續跟人生奮鬥。孔子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我們已經四十,感覺像困在熱鍋。
同學會結束後,大家各奔東西。
「你要去哪裡?」我問同學。
「幫老婆買生日禮物。」同學說。
「喔,你老婆過幾天生日?」
「我老婆上個月生日!」
我們都笑了出來。孩子吵得要吃麥當勞,硬把他拉走,他頻頻回頭說「我們再約吃午飯」。我揮揮手,點點頭,但當然知道,他沒有時間跟我吃午飯。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們都會OK。我們走到這一步了,應該就可以再走下去。像螞蟻上樹的粉絲,灰頭土臉,但軟而不斷。像麻辣火鍋的湯頭,久煮不爛,越陳越香。我們會忘掉你的生日,但會補上禮物。我們會遲到,但我們遲早會到。今夜星光燦爛,聖艾摩之火在燒,40處男在街角得到第一個親吻,但願他知道未來的性愛只會越來越少。孩子在哭,爸媽在叫,我們不年輕,也不老,會繼續在迷惑之中,搖啊搖。
當初渾渾噩噩飆摩托車追風的日子,一轉眼已經被同事戲稱叔叔了。如果這些40處男都如此迷惑,那麼30宅男、癡漢對未來又何去何從呢? 我們唯一慶幸的可能是,遠方可能還有一點小小的夢想星火尚未熄滅吧。
看了 Avant 翻箱倒櫃的照片才知道原來競選旗幟可以當稻草人來用,這或許也算某種親民措施吧。
吳佩慈袒胸露背、赤裸出現塞班海灘?這是前幾天的娛樂八卦新聞。其實誰在乎吳佩慈到底有多矜持,即便她全裸出外景,我們也沒機會大飽眼福。這事情倒是提醒大家,隨著科技的進步,所有商業包裝的真實度,都越來越低了。
Everything you see is fake? 對,沒錯,你眼前的一切幾乎都是假的!我可沒空去討論蔡依林的鼻子、下巴或胸部的真假,你可以去問問從事廣告設計的朋友,現在將如花拍成像林志玲那麼美,可是一點困難都沒有。讓我們進一段VCR...
Debby Chen 的這文章寫到還真是說到心坎裡,但是,不管是電影、電子產品等等,Made in Korean 真是越做越好,是不爭的事實。
哈(啾)韓流
近年韓國影視横捲亞洲,造成所謂的韓流,大家開始崇拜韓國的一切,這當然大大地傷了我的民族自尊心,但我萬萬沒有想到,它會傷害到我家母女的感情。
我八十歲的媽媽從台灣打電話來,劈頭一句:「唉喲,好感動人喔,裴勇俊來台灣,幾百人去接機喔!」
「那都是影友會的人發動的嘛,不能算自動自發去的,沒什麼啦!下次妳來美國,我也發動一百人去接妳!」
「看那裴勇俊,多麼善良,多麼體貼,尤其那笑容,太可愛了!」
「可愛?我看他那樣從頭笑到尾,只想替他做臉部按摩,他不累,我看得都累!」
「他多麼有愛心,在台灣賺的錢都捐給慈善機構。」
「他當然要捐掉,他又沒有工作証,能在台灣賺錢嗎?」
「妳 … 」
「媽,那些人都是包裝過的啦!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經紀公司精心策劃的結果,不要上當啦!」
「啪!」的一聲,我媽掛了電話。
我初識裴勇俊,是三年前回台看「冬季戀歌」。說實在的,拍得不錯,我也跟著流了不少淚,但要我再去看一部韓劇,
如我媽千推薦萬推薦的「愛上女主播」,我始終提不起興趣。
「妳不是做過記者嗎,怎麼對這題材沒興趣?」我媽大惑不解。
「我的記者生涯和她們的完全不一樣,也許是因為我的老板不夠帥?」
我媽去韓國旅行時,問導遊:「是不是韓國人特別容易得白血病?」我聽了大笑:「媽,妳怎麼想到問這個?」
「韓劇裡不是好多人得白血病嗎?」
「那是編出來的。」
「編出來的?」
「我可以打包票,寫白血病的編劇,就是最懶惰的編劇。」
「何以見得?」她很不服氣。
「因為得白血病不需要原因,所以無需伏筆,而它又可引起一大堆人掉眼淚,所有窒礙的人際關係,辦不通的事,在主角得白血病後全部都解決了。」
我不喜歡韓劇,最大原因是受不了那假惺惺的配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真的好可愛喔!」,聽來聽去就那幾個聲音,也就那幾類話。再加上那要死不活的配樂,畫面再美,明星再俊,對我來說,仍是一個「假」字。
看影視作品,我希望能接觸到創作者的心靈。在「大宅門」中,我看到創作者以略帶黑色調侃的手法來描述人性及刻骨銘心的家族史。在「走向共和」中,我看到創作者的細筆寫實手法,道具的講究,演員的貌似神似,尤其大臣之間使用的精緻語言,都是清朝歷史劇前所未見的。「五月槐花香」中,我看到創作者揮灑他們的古董知識。最近看台灣出品的「白色巨塔」中,我看到創作者極力在通俗的框架下追求活生生的語言及突張的人物個性。當我找到創作者的誠意,我才會感動。
在韓劇中我看到什麼呢?我看到創作者在一張紙上畫上四個圓圈,分別代表兩男兩女,在男女兩旁再放幾個小圈圈,代表替這兩男兩女製造愛情障礙的人或事,然後把這些小圈圈分別插入故事中。在故事進程上,寫著相遇 — 分離 — 再遇 — 分離 — 再遇 —轉折 — 解決。
許多韓劇大量套用公式,用同樣的創作人及演員,製作許多大同小異的故事,它成了工業,成為賺外滙,創造觀光資源的手段。韓國人很聰明,用這種方式變成某種強國,這令我不禁想到,如果我們全盤接受,連問號都不打一個,是不是就代表我們很傻呢!
陶大偉的Tao氣人生有這麼一段:美蘇之間的冷戰效應促使科技的急速發展,造福了人類許多生活上的突飛猛進,還有許多在短期內突然改變的事和物那就更不勝枚舉。譬如「日本製造」 (Made in Japan) 在我們那個年代可不是什麼名譽的商標,而是粗製濫造的代名詞。有許多美國喜劇電影裡常拿「Made in Japan」當作笑點,男主角遲到是因為他的鬧鐘不響,不響的原因是因為鬧鐘 Made in Japan...... 戲院裡就會響起哄堂的笑聲。
菲律賓在當年國家富強,人民都非常有錢,台灣有許多信譽良好的日用品都由菲律賓進口,只可惜現在進口台灣的只剩「菲傭」...... 真是「白雲蒼狗」、讓人不勝欷噓。
至於這些事情是什麼時候,某年某月變的?好像誰也沒注意。這些對今天的年輕人可能不會有什麼感覺,但對我們而言絕對是一段值得回憶的往事。
這是德國一家通心粉公司的廣告,我喜歡這個創意!
Mondo 通心麵
不知道當船離港,要收起纜繩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狀況。
前陣子買了一本有笑有淚的小漫畫,比起那本不知所云的全力兔,這本真的是好看多了。日文厲害的,可以直接去作者的部落格看原版漫畫,書本內的篇幅,部落格幾乎都有收錄: 看光光 (丸見え再び)。
觀看方向,由右至左
美雪's 閒談
啊——只要想起這件事,我就覺得超級丟臉!
為什麼剛好是我穿阿婆衛生褲的那天?
就是我穿著最最最討厭的肉色阿婆衛生褲那一天!
如果那天被看到的是性感小褲褲的話,
我只要害羞地說一聲「討厭啦!」就沒事了。
寫到這裡,大家都一定會問我:
這麼討厭為什麼還要穿阿婆衛生褲?
那是因為那天剛好其他小褲褲都拿去洗了,只剩下衛生褲可以穿!
啊——氣死我!(#@%啊——氣死我!(#@%$&*)
amp;*)
ICU的制服經過歲月的摧殘,
早就破舊不堪,是真的很破舊唷!
除非這些制服破到不能穿才可以換新的......
褲帶鬆掉的情況根本是家常便飯!
我曾經穿過腋下破掉的制服,
也曾經看過學姊的制服破了一大塊,
整個屁股被看光光的窘態。
所以我在穿制服時,
都要仔細挑選看起來比較新的制服,
這是我每天到醫院後的第一個重要工作。(笑)
然後下班時,把鬆掉的褲帶換成新的,把破掉的制服縫好......
註: ICU (Intensive Care Unit) 是加護病房的英文縮寫
線上試讀: 飛天護士超爆日記 @ 博客來書籍館 take a LOOK
相關閱讀: 飛天護士超爆日記 (下)
前陣子有點忙,好像把改編 S.H.E 的中國話歌曲的文章置頂太久,似乎該放點文章把它洗下去,不過在此之前,放個客觀的評論,我尤其對最後一段深表贊同:「台灣在世界的中文創作上慢慢的失去優勢,唯一的解決之道就是更努力的去投入中文創作,否則台灣被邊緣化只是遲早的事。」
聰明的各位難道都沒發現,現在Google的搜尋結果,簡體中文的比例越來越重的嗎?(喔,對,很多人是用 Yahoo,所以沒發覺...)
台灣話和中國話 -- 夫夫觀點 @ 瘋小貓的華麗冒險
台語跟國語是目前台灣最常使用的兩種語言。語言或文字都是創造文化和方便溝通的工具,為什麼要說某某工具才是「對的工具」或者應該推翻某某「錯的工具」呢?在實際應用上,難道不是只需區分「好用的工具」和「不好用的工具」嗎?
我相信台語很有深度,也相信有人可以用台語來表達所有的事情【註1】,但多數台灣人的台語程度是不足以在日常生活完全使用台語的。如果大家不相信,試著去 看歌仔戲然後把字幕遮住,看你能聽懂多少?或者,看看《大話新聞》那些講台語的來賓,有哪一位可以從頭到尾不說一句中文?即便是民視的台語新聞,都不免夾 雜一兩個中文詞。我自己從小在家裡都是講台語,但還是無法以台語表達所有的事物。 如果交談中完全不用中文,勢必會溝通困難。和台語相較,台灣人的中文平均程度是較高的,若希望把中文完全抽離台灣、今後只用台語,是不切實際的。
當然我也不反對加強台語教育,提升大家的台語素質,讓全台灣的人說台語都像講中文一樣流利。可是讓台語變成官方語言可不是會說就好,還得有文字呢!現在有 許多學者正在編纂台語字典、積極用台語寫作,但是,他們的作品你看得懂嗎?《母語文學tī母語教育中ê角色》、《詩歌kap土地ê對話》...在中國字裡 夾雜羅馬拼音,這就是台語的文字嗎?或者我們應該學習香港,創造出一堆口字邊的字呢?【註2】
台語,又稱做河洛話、閩南話;中文,又稱做中國話、北京話。河洛、閩南、中國、北京這幾個詞,都是台灣以外的地方。河洛指的就是河南黃河、洛河流域,泛指 中原。如果講中國話、講北京話是無恥的,那提倡講閩南話、河洛話又能高尚到哪去呢?這些都是中國傳來的語言,而不是台灣創造出來的語言啊!
我認為,就算使用中國字、中國話,台灣人還是可以創作出屬於自己的文化特色。長久以來,台灣在中文創作領域一直站在世界的領導地位。中文的流行歌更是征服 全世界的華人。如果台灣要放棄中文,那只會使台灣在中文的創作上越來越不具份量。如果大家要用選邊站的方式來要求藝人的話,那顯然大部份的藝人只好放棄台 灣,去中國發展了。張學友是中文歌的歌神,對台灣也一向很友善,但大家可以看看張學友今年的全球演唱會,在中國有幾場,在台灣有幾場?甚至早在台灣的場地 還未敲定之前,張學友就早已在中國開唱了。這是個現實的世界,市場在哪裡,創作者就去哪裡。
台灣在世界的中文創作上慢慢的失去優勢,唯一的解決之道就是更努力的去投入中文創作,否則台灣被邊緣化只是遲早的事。
【註1】像是常常上電視講林宅血案的那個田媽媽,她的台語講的真好,遣詞用字都非常典雅。至於汪笨湖或鄭弘儀或其他名嘴,他們的台語就只是一般囉。
【註2】中國字和羅馬拼音夾雜的台語文章,可以參考自由廣場台語專欄 , 暗光鳥 ê 厝, 台語現代文協會等網頁。
【註3】延伸閱讀:台客美學先鋒派:伍佰、可樂王與楊澤
新聞中立的專業道德,已經是過去一再討論的老話題,我雖然懶得談它,可是台灣媒體中立的問題,就像是擺在我家附近的一包垃圾,想要視而不見,卻每每聞到它的臭腥味。前一篇貼了改編 S.H.E 中國話的台灣話歌曲,果然在網路上炒得熱騰騰地,最後終究被自由時報拿來做文章。
節錄 (取最無關的一小段)
另外,從中國香港過來的蘋果日報,也見縫插針,藉機炒作一下。這份以報導喪禮新聞和屍體照片,黑道新聞和黃色照片最擅長的報紙,什麼都不怕,就是怕自由時報,因為他們再怎麼不可一世,他們在台灣的發行量與閱報率,也只不過是個老二而已。
該則新聞使用的形容詞會不會太多?怎麼看,都應該是一篇放在個人網頁的日誌,而不是堂堂大報的一篇文章。新聞傳播機構的價值理念應該是公平、公正、真實三大原則,如今「中立、客觀」這些曾被奉為圭臬的大方向,都直接被沖到馬桶裡去。2008的總統大選近在眼前,「台灣」正名這種形而上學的爭論,背後的意義實在耐人尋味。
我的想法?Jin 歐陽靖也曾唱一首"Learn Chinese",還打入美國Billboard,為什麼就沒人拿來做文章呢?唯恐天下不亂啊!台灣媒體是不是都請蜘蛛人的報社老闆來當最高顧問呢?最後,翻唱台灣話的 jc,在網路上發表了小小的酒後心聲,個人頗贊同「新聞是一時、音樂是永遠」的說法。
延伸閱讀:
阮的土地阮的歌 網友俏皮台灣話 唱出共鳴
台灣話mp3下載+作者酒後的心聲
Jin《ABC》一個人的口述歷史
本來是要寫有關於新式安非他命 meth 冰毒的題材,卻也剛好翻到前陣子火熱的大麻問題,底下的文章呼應了我對大麻的看法。
夏威夷的meth
Anna Nicole Smith的新聞又多又煩, 最近確定了用藥過量是原因, yea right, how “surprising”… 從過年前一堆台灣藝人和大麻扯上關係開始, 疲勞轟炸的大麻新聞也是一波接一波。
早就有醫學報告指出, 酒精和煙草比大麻更毒, 從來就只有聽過酒精中毒掛掉, 或抽煙過量造成患者得在喉嚨開洞說話, 沒聽過大麻會造成什麼嚴重健康戕害, 頂多人變笨一點。 許多人年輕抽大麻, 成家立業後不抽也就不抽了, 你有看過哪個年輕酗酒有煙癮的能這麼輕鬆就戒掉的嗎?
最近又有一份英國的醫學報告: “根據危害健康、上癮的潛在性、對社會的影響這三方面來決定為害程度。參與研究的包括兩組精神病醫生和專門處理吸毒案的律師和警方人員。研究結果把海洛因和古柯鹼列為禍害性最大的頭兩種毒品,第三是巴必妥酸鹽,第四是美沙酮,酒精則排名第五,煙草排第九,大麻則排第十一。”
除了醫療用外, 只有包括荷蘭等6國可以合法吸食, 但沒有國家把酒 (除了回教國家外, 而那是宗教因素, 非健康因素) 和煙列為違禁品。
毒品中最難戒的, 是methamphetamine, 簡稱meth, 就是甲基安非他命, 新嫂嫂說她曾電擊治療過上癮者, 因為只有用電擊燒掉腦的一部份, 才能把上癮者從meth的傷害中救出來, 不然, 因癮來時的過度痛苦而想自殺的念頭, 遲早會把他們解決掉。
全美中夏威夷meth的使用人口最高。 猛然一聽很令人驚訝, 這麼無憂無慮的人間天堂, 為什麼? 想一想後卻又沒那麼驚訝,偶爾到天堂玩樂和在天堂裡求生存是兩回事, 到他們的街上逛逛, 看到大多都是和旅遊相關的工作機會, 每家都賣一樣的東西, 獲利能高到哪裡去, 每天看美景, 生活卻無出路, 會令人很沮喪吧, 貧富距又大, 空虛脆弱加無知, 還有什麼比躲進虛幻世界裡更方便的出路? bingo! here you go, another meth user…
英最新研究 菸酒危害更甚大麻
中廣新聞網 2007/03/26 16:00
據最新發表的一份英國醫學研究報告指出,酒精和菸草,比非法毒品大麻,對人的危害性更為嚴重。
新加坡聯合早報報導,英國布里斯託大學的一個研究小組在英國醫學週刊《刺針》上發表報告,根據毒品對社會的實際危害性,首度把酒精和菸草列入頭十種危害最大的名單之內。
研究人員是根據危害健康、上癮的潛在性、對社會的影響這三方面來決定禍害程度。參與研究的包括兩組精神病醫生和專門處理吸毒案的律師和警方人員。
研究結果把海洛因和古柯鹼列為禍害性最大的頭兩種毒品,第三是巴必妥酸鹽,第四是美沙酮,酒精則排名第五,菸草排第九,大麻則排第十一。
參與研究的法律和警界人員都同意這一危害性排名。兩批人都不同意英國現行的危險物質分類法,因為現在販售菸酒是合法的,但大麻則屬於非法。不過,英國政府表示,還不會檢討當前的毒品分類制度。
過幾天再把 meth 的資料放上來,一直以為心機掃瞄 (A Scanner Darkly) 電影裡面描述的幻覺症狀以及濫用程度,只是科幻片對未來的假想,其實不是!死神 (Substance D) 其實包含了 meth 所引起的症狀.....
榮總可真是摩肩擦踵,等著發慌,便跑去誠品閒晃。不愧是醫院附設的書店,架上陳設以醫生為作者的著作比較多,然而翻著翻著,就這本書比較合胃口,買回家才發現,原來它在2002年即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的非小說類的入選提名,哈,暗暗佩服自己的眼光... 先擺上作者自序,等看完再來寫感想吧。
自序 - 記一門不完美的科學
Complications - A Surgeon's Notes on an Important Science
葛文德 Atul Gawande
有一天,我在外傷科值班,救護人員送來一個二十歲左右、臀部中彈的年輕人。病人脈搏、血壓、呼吸都很正常。助手用大剪刀把他的衣褲剪開。我打量著他,眼睛從他的頭掃瞄到他的腳趾,想儘快理出個頭緒。我看到他右側臀部豐厚的肌肉上有個傷口——一個邊緣整齊、一公分出頭的、紅紅的圓洞。這就是子彈的入口,但我看不到子彈穿過身體的出口,也沒發現其他明顯的傷痕。
他很清醒,而且怕得要死。我們帶給他的恐懼顯然要比他體內的那顆子彈還多。「我沒怎樣,」他一再堅持地說:「我真的沒怎樣啊。」我戴著手套,指頭伸進他的肛門,幫他做肛診。指頭伸出來的時候,上面沾滿了鮮血。接下來,我幫他裝了導尿管,可見鮮紅的血從膀胱冒出來。
顯然,血是子彈深入體內造成的。我告訴他,他的直腸和膀胱已遭池魚之殃,大血管、腎臟和其他腸道可能也有不測。我說,他的傷勢嚴重,不得不開刀,而且現在就得去。他瞧見我的眼神,知道大事不妙,護士也做了準備要送他上路了。於是,他點點頭,幾乎是在不能自主的情況下,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我們的手中。推床在走道上飛奔,輪子發出沙沙的響聲,點滴袋在半空中搖啊搖著,有人早已幫我們把門推開,讓我們呼嘯而過。到了開刀房,麻醉科醫師讓他昏迷,我們飛快地在他腹部中央劃了長長、深深的一刀,從肋骨劃到恥骨,然後用拉鉤把他的肚子撐開。一看,竟然……什麼都沒有,不見子彈長趨直入的痕跡。
沒有出血,膀胱沒有傷口,直腸也很好。那子彈不知到哪裡去了?我們瞄了一下鋪單下的導尿管。尿現在又正常了,是澄清的黃。體內甚至沒有絲毫出血的跡象。我們請醫務工把X光機推來,就在開刀房照了他的骨盆、腹部和胸部。那顆子彈就是遍尋不著。奇怪,實在太奇怪了。尋覓了一個多小時,徒勞無功,似乎我們也不能做什麼了,只好把他的肚子縫合起來。幾天後,我們再為他照一張X光片。這回看到一顆子彈好生卡在他腹部右上方。這怎麼解釋才好?一顆直徑一公分出頭的子彈何以從臀部跑到腹部上方,而且一路沒有傷及任何部位?為什麼當初在開刀房照X光的時候看不出來?還有,一開始看到的鮮血是哪裡來的?我們為他開膛剖腹,對他的身體造成的侵犯,其實已經超過那顆子彈對他的傷害。最後,我們決定不再多事,放過那個年輕人,不再為了取出子彈再開一次刀。他繼續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除了我們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一道長長的傷口,看來真的沒有問題。
我發覺,醫學真是個奧妙的學門,很多地方教人百思不解。病人把性命交給我們全權處理,讓我們為所欲為。我們做醫師、護士的,把針、管插入病人的身體,操縱他們體內的化學狀態、生物環境和物理反應,讓他們失去知覺,打開他們的身體,露出他的五臟六腑。我們會這麼做,是因為我們對醫學有不變的信心,知道我們這一行在做什麼。然而,你如果貼近我們,近得可以看到我們皺起來的眉頭、疑慮,看到我們什麼失手了、什麼成功了,你就會發現醫學不但有雜亂無章的一面,也有迷團,然而也不乏驚人之處。
醫學一直讓我感到驚異的一點就是,這個志業終究還是得仰仗「人」。通常,我們想到醫學的神奇,我們會想到這是科學給我們的利器,教我們以檢驗、機器、藥物或手術對抗疾病和痛苦。無庸置疑,這正是醫學的成就。但是,我們很少看到醫學到底是怎麼樣運作的。比方說,你咳個不停,該怎麼辦?這時,你得去找醫師,靠醫師幫你把病醫好,不是靠科學。然而,幫你治病的醫師也是凡人,有得意的時候,也有倒楣的一天。他笑起來可能很古怪,髮型也許剪得很土。你看完病,後面可能還有三個病人在等著。此外,他既有的知識與技能,以及他還在努力摸索、學習的東西,兩者之間無可避免地還有一段距離。
最近,有一天晚上,救護直昇機把一個小男孩送來我們醫院。我們姑且叫他小全吧。小全瘦瘦小小,頭髮一根根尖尖刺刺的。這孩子應該還在念小學,一向很健康。但上個禮拜,他母親注意到他一直乾咳,而且無精打采的,不像平常那樣活蹦亂跳。過去兩、三天,都吃不下。做母親的想,他可能是感冒了。那天晚上,他母親看他臉色蒼白、顫動、有哮鳴聲,且突然間變得呼吸困難,於是送他到附近的醫院求診。醫師給他吸了蒸氣吸入劑,認為他可能是氣喘發作。但X光片出來後,醫師發現原來此病非同小可,他的胸腔有一大團東西。電腦斷層掃描之後,病灶終於現出原形:這一團東西幾乎像橄欖球一樣大,很密實,把心臟和周遭的血管團團圍住,心臟因而被擠到一邊,通往肺部的呼吸道也遭到擠壓。通往右肺的呼吸道已經完全被腫瘤攻佔,從片子上看來,已塌陷成灰色的一小塊。胸腔右側都被腫瘤的液體佔滿,小全只能靠左肺了,而腫瘤已壓迫到左側氣管。他就診的那家社區醫院無法應付這麼複雜的急症,就把他轉到我們醫院接受治療。儘管我們醫院有頂尖的專科醫師,也有最先進的儀器,但這並不表示我們胸有成竹,知道如何救治小全這樣的病人。
小全來到我們的加護病房時,呼吸有尖銳的喘鳴聲,遠在三張病床外就聽得到。關於這種情況,醫學報告一致認為:有著致命的危險性。即使是讓他躺下這麼簡單的動作也可能使腫瘤阻塞住僅存的呼吸道。給予鎮靜劑或麻醉藥也一樣,可能使他窒息而死。這時,更不可能開刀切除腫瘤了。我們知道化學療法可能在幾天內使腫瘤消下來。問題是,這孩子恐怕時間不多,不知能否撐過這個晚上。
有不少人守候在小全的病床旁照顧他,包括兩個護士,一個麻醉科醫師、一個小兒外科研究員,和三個住院醫師(我就是其中之一)。資深小兒外科醫師已從家裡開車前來,現在還在路上,於是用行動電話跟我們連絡。腫瘤科醫師也已收到呼叫,就快趕到了。一個護士把枕頭放在小全背後,讓他靠著,儘量坐直。另一個護士把氧氣罩覆蓋住他的口鼻,並把監視器接好,追蹤他的生命徵象。他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神滿是恐懼,呼吸速率比正常快了兩倍。他的家人不能和他一同搭機前來,只能坐車子來,現在還在遠方。不過,小全這孩子表現得很勇敢,教人憐愛。孩子就是這樣,往往比你想像的表現得更好。
我的第一個念頭是,在腫瘤阻塞住全部呼吸道之前,麻醉科醫師該幫他做氣管插管。但是,麻醉科醫師認為這是無稽之談。這孩子還清醒,不能打麻醉劑,怎麼插?更何況,他是坐著,不是躺下。再說,腫瘤已經壓迫到呼吸道,她實在沒有把握可以把管子插進去。
小兒外科研究員提出另一個意見:何不把導管插入孩子的右側胸腔,將裡面的積液引流出來,也許腫瘤就會從左肺偏向右邊?我們用電話跟小兒外科資深主治醫師討論這種作法,他很擔心,這麼做只會使情況更糟。一旦,你移動了山頂的大石頭,怎麼能篤定這石頭必然會滾向何方?由於大家都想不出更好的點子,最後主治醫師也只好說,你們先動手試試。
我用最簡單的話向小全解釋,恐怕他還是沒聽懂。不過,不管聽懂了、聽不懂,都一樣。我們準備好所有的器械,兩個人抓著小全,一個人把局部麻醉劑注入他的肋骨之間,然後在他胸部切了一刀,再把一條長約四十五公分的塑膠導管插進去。管子源源不斷地湧出大量血水。有那麼一刻,我實在擔心我們犯了大錯。然而,結果出乎意料的好,腫瘤果然偏到右邊,左肺和右肺的呼吸道都通了。小全立刻覺得呼吸順暢多了,呼吸聲也變小了。我們目不轉睛地看了他幾分鐘之後,也都鬆了一口氣。
後來,我才想起我們做的決定。這次,完全是靠運氣。我們像是盲人騎瞎馬,誤打誤撞,沒想到還真走對了路。我們還沒想到,萬一搞砸了,要如何補救。後來,我在圖書館查閱相關病例的報告,才得知的確還有其他選擇。顯然,最安全的作法是先幫他裝個開心手術用的人工心肺機。不管怎麼說,至少也得準備一台,以備不時之需。後來,我跟當初在場照顧小全的同事談起,沒有一個人後悔那麼做。畢竟,小全死裡逃生,這才是最重要的。小全已開始接受化學治療。他胸腔內的液體化驗之後,證實腫瘤屬於一種淋巴瘤。腫瘤科醫師告訴我,這麼一來,小全完全治癒的機會應該可以超過七○%。
醫學上的確看得到這樣化險為夷、教人驚心動魄的時刻。這也是本書寫作的起點,記錄我在這種時刻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我們希望醫學是井然有序的,期待這個學門和我們所做的種種的醫療處置都是有條有理的。然而,醫學不是如此。醫學是門不完美的科學,是個瞬息萬變的知識體,我們得到的訊息不一定靠得住,而執行醫療業務的人不免會犯錯,同時面對的卻是性命攸關的事。我們所作所為的確是有科學根據的,但我們也依靠習慣、本能,有時也得猜測,碰碰運氣。在我們既有的知識和我們的目標之間,永遠有一段落差。這個落差使得我們做的每一件事更加複雜。
我是個外科住院醫師。一轉眼,八年的一般外科的訓練就要告一段落。本書正是來自這個階段種種刻骨銘心的經驗。沒在外科工作的時候,我會在實驗室,也做公共衛生研究或選修哲學和倫理學方面的課,也在政府機關做醫療衛生政策的顧問。我不但是個醫師,也是人子(我父母都是醫師)、人夫和人父。我希望在我寫作的時候,可以把這些角色的觀點納入。最重要的是,這本書是我日日夜夜照顧病人的見聞實錄。住院醫師可以從一個特別的角度看醫學:你是局內人,什麼都看在眼裡,事情發生時你往往不能置身事外;同時,你卻能用新的角度來看。
從某個方面來看,外科手術似乎是對付臨床醫學不確定性和難題的一種手段。外科手術也和醫學一樣走向高科技,然而最好的外科醫師都深刻地體認到,科學和人類技術是有限制的。但是,在手術檯上,他們還是必須表現得果決,當機立斷。
本書書名《Complications》(併發症),不只意味著在醫學中種種令人無法預期的轉折,更貼切地說,這代表我對醫學不確定性和困境的深深關切。書中記錄的,是我的行醫歷程。有的在教科書上找不到解釋、教我困惑,有的使我輾轉反側,也有讓我驚異不已的。我將本書分成三部:第一部是檢視醫師的過錯,探討醫療疏失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描述新手的刀法如何才能從笨拙變得純熟,思考什麼是好醫師,以及為什麼好醫師會變成壞醫師的問題;第二部則把焦點放在難解的醫學之謎。未能解開這樣折磨人的謎,我們能怎麼辦?因應之道為何?像是一個長期為背痛所苦的建築師,這背痛教他簡直不知道如何活下去,奇怪的是,他的身體檢查結果完全正常。還有一個孕婦,從懷孕早期開始,就不斷噁心嘔吐,甚至到吐血,直到生產完才解脫。還有一個電視女主播,不知怎麼非常容易臉紅,臉紅嚴重影響到她的工作;第三部的重點在醫學的不確定性。醫學上還有一些領域是荒蕪的,是我們還不知道究竟的,然而這個部分似乎比起我們已經掌握的知識要來得重要而有趣。踏入這個無知的領域時,我們該如何步步為營,才能化險為夷?
我希望書中一頁頁展現的,不只是我的理念,還有人物,包括病人和醫師。話說回來,我覺得最有意思的還是日常、實際的行醫經驗。我很好奇,當簡單的科學原則碰上複雜的個體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在現代生活中,醫院、診所比比皆是,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就醫的經驗,然而我們卻不一定看得到醫學的真相,甚至常常對醫學有所誤解。其實,醫學沒有那麼完美,也沒有那麼神奇。
週末輕鬆地走了趟軍艦岩親山步道,途中經過著名的照明寺情人廟,許願池裡有六個缽供遊客丟銅板許願,隨後同行友人發現,掛著許願木牌的鐵柱上,寫著這樣的一副對聯:
神前跪下起個誓
誰先變心誰先埋
哇,沒這麼嚴重吧!不知道是誰想出的詞句,如果是廟裡的尼姑和尚,得失與咒念會不會太重了點?這一片片願望小木牌掛滿了「神仙交友留言版」,卻都忘記寫下聯絡電話,它反倒應該提醒求姻緣的人們,記得留下聯絡方式才對。
最後到了拉法葉軍艦岩,爬上去赫然又發現這兒也同樣成了留言版,不管是1995年還是民國95年,一直以為父母那個年代,喜歡在名勝古蹟亂刻亂圖的蠢事,不會發生在現今這高知識水平的年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