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詭異地跌入過去與未來,這個地方充滿了許許多多試著遺忘的回憶,卻又懸掛著數不清若有似無的夢想,他們兩個竟然同時存在於這裡。我伸出顫抖的手,慢慢將一件件未來丟入過去之中。經歷過一幕幕悲傷之後瞭解到,自己不可以將過去丟棄、封鎖,那樣於事無補,更會因此失去方向,我必須擁抱她、將她視為肩膀,但總有個小小的困擾,踩在她上面並不太舒服。
前天看了大亨小傳的電影,結尾是這樣說的:
Gatsby believed in the green light, the orgastic future that year by year recedes before us. It eluded us then, but that's no matter — tomorrow we will run faster, stretch out our arms farther.... And one fine morning —當下似乎頗能引起共鳴,但也立即觸發了我的悲觀感測器。人生似乎是這樣,卻也可以不是這樣,最乏味的結論是,凡事總有一體兩面。當轉身離開戲院時,我仍舊拿出乏味的結論,站在 Gatsby 的另外一邊。或許,當我們人一半躺在棺材時,過去終究會成過去,但我希望自己能跟電影女人四十裡面的爺爺那樣,臨走前能有「人生... 係好過癮架」的領悟。
So we beat on, boats against the current, borne back ceaselessly into the past.
題外話,關於 The Great Gatsby,看到一個網友 shadow 的回應:其實,是我自己錯誤的切割了過去與未來,誤置兩者於不同的地方,好讓現在、當下的這個空間延展,卻也因此困鎖於此、迷失方向。You can't repeat the past. 我雖然認為,歷史勢必會重演,微觀來看,每一小段人生都可能重蹈前人覆轍,但並無須刻意營造,更無須刻意迴避...
「對我來說,Daisy是所有缺乏自信,失去自我,卻又野心勃勃想要證明自己雄性尊嚴的共同的遙不可及的夢。我認為,即使得到了Daisy,他們仍舊無法得到真正的喜悅,因為一顆空虛迷惘的心,是填不滿的,除非他們找到自我價值,在這之前,漂泊與憂鬱是他們的宿命。十幾年前還有餘興研究文學時的感受,那個綠燈,象徵是一種病態的,不知名的,憂鬱式的渴望。也許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盞被自己成長經歷所累積的價值觀所美化或者扭曲的綠燈,除非接受自己,肯定自己,認同自己,否則,這盞燈,無解,會是個讓人永遠懷著遺憾的一個不存在的理想典型」
我雖然很悲觀,但是這樣的正面回應,或者洞察悲觀的驚覺,便能讓我點頭如倒蒜。
WL,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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